似梦似真
时值隆冬,洛阳城内大雪纷飞,冻得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紧了手脚走路。
洛阳城内最富贵的地段还数这临安街,而临安街内最富有的人家便是刘大官人刘宓,一座宅子占地千顷,没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银子,只听人说过要是把刘大官人的所有银子拿出来都足够将洛阳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铺上一层还有余的。
刘宓的府邸中家奴成群、婢女成堆,每一天都要把家里的角角缝缝给打扫干净,有一点灰尘下人都要挨板子。
“妈,我们还能回去吗?不会要在这过一辈子吧?我不想待在这。”
“会的,我们一定能再回到家里去的。相信妈妈,冬竹不要怕。”
李春梅一边擦拭着大堂里的桌椅一边又小声地安慰着二女儿陆秋菊。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还不快给我擦干净点,老爷这趟出远门就快回来了,再不打扫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管家许福瞥见了李春梅母女两人窃窃私语,立即开口骂道。
这已经是李春梅她们母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月了,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只是能够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那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而是遥远的古代。
一开始两人茫然不知所措,反倒是陆秋菊心中暗暗高兴:“如果能够成为皇上的妃子就好了。不,我说不定还可以当公主、格格呢,那样就有好多帅气的皇子阿哥来追求我了。”
等到陆秋菊整整被饿了一天之后才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幸好老天开恩,在母女两人快要饿死街头之际,遇见了刘府的一位外门总管,瞧她们两人模样不错,问了她们几句就把母女俩当作丫鬟买了回去。
“你弟弟肯定也在想办法回去,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了。”
当李春梅和陆秋菊被带回刘府之时,才惊奇地发现李春梅的儿子陆泽男竟然也在这刘府里伺候。
三人找了个空偷偷见面,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却又是以前的什么事情都还记得。
刘府之中家规甚严,家丁、婢女之间不准勾搭偷情,一经发现双双家规伺候,所以平日里陆泽男和李春梅母女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找个地方说话,商讨回家大计。
严寒的冬天只是对那些穷苦人家说的,在刘府这样的有钱人家里自然是房屋内烧满了炭火,把屋子烤得像夏天一样火热。
刘府的东边的一处厢房里住得是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自从刘宓将她娶进门后,大夫人蔡氏便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刘宓为防两人每日相见争吵才将她们二人的住处分成东边和西边隔开来。
此刻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飘落,潘素芸屋内的气氛却是燥热得让人抓狂。
“太大了!慢慢进来,你个天杀的要折磨死奴家了。”
潘素芸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牙床上和一个强壮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
刘府家主刘宓远出未归,这人又是谁呢?只听那人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招鬼子扛枪厉不厉害,你要是想要还有更爽的那?”
潘素芸笑骂道:“你个狗奴才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不三不四的东西。平日里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一肚子的坏水。”
男子坏笑数声一手抓着潘素芸的三寸金莲用嘴巴舔吻起来,惹得潘素芸一阵脚痒发笑,而他又用另一只手横抱住潘素芸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磨人的东西在水帘洞里来了个进进出出,是弄得潘素芸又想笑又是浪叫。
要是换了李春梅在场肯定要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和潘素芸勾搭在一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陆秋菊的弟弟陆泽男是也。
“听说老爷今天就要回来了,以后我可不能再多来夫人这里了。”
“哼,怕什么吗?他平日里在家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来我这里一次,你晚上偷偷地来谁会知道。怎么,你怕了?”
陆泽男嘿嘿一笑:“我怕,我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夫人,夜里难以入睡。”
潘素芸气喘籲籲地笑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冤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祸害来,还偏生得这么大,专来折磨人。”
潘素芸的一颦一笑都让陆泽男着迷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把眼前的这个尤物含进嘴里。
这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是怎么和这家奴陆泽男勾搭成奸得呢,原来有一日潘素芸在屋子里待得闷得慌,出去四处走走,路过后院柴房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陆泽男在那砍柴,那时还是炎炎夏日,陆泽男把自己的上身脱了个精光露出臂膀来在那砍着柴。
潘素芸是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见到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衣裳不整,第一个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刘宓。
那刘宓虽然是坐拥万贯家财、衣食无忧,但也正因为他打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还未到娶妻生子的年龄就已经是流连烟花之地乐而忘返了,终于和那帮狐朋狗友结伴玩耍,长此下来身子骨已经被掏空得七七八八。
那是刘宓正值少年还未察觉有什么变化,等到他继承家业娶妻生子到了三十岁的时候那潜藏的祸根就爆发了,别人三十多岁只是大好年华,可他倒好,每日是腰酸背痛、手脚无力,每每和夫人行周公之礼时都是力不从心草草了事。
为此刘宓秘访城中许多名医却都是无济于事,他为人好面子不愿别人知道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凡大富大贵之家都是三妻四妾以便能多生几个子嗣传宗接代,因此刘宓也陆续地风风光光娶了这四房的夫人,却是掩耳盗铃让她们守着活寡。
潘素芸被娶进刘府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与刘宓行了房事一经点拨便像开了窍似的,身体火热得不行终日想要刘宓的疼爱,可刘宓那虚弱的身子骨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
平时隔个四五天来一次,到后来半个月才来一次,一直到后来的三四个月都不曾来看过潘素芸。
那一日出房闲逛的潘素芸正是已经快大半年没有得到刘宓的宠爱了,日子一久心里莫名地烦躁,这才想着出去走走。
恰好又看见了陆泽男在哪劈柴,看着他那健壮的肌肉一时都看呆了,直到旁边的贴身丫鬟叫了她数声才反应过来。
陆泽男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正好和潘素芸四目相接,他是从现代来的,对这个时候的风土人情都没那么多的估计,就这么光着上身盯着那潘素芸看个不停,也不避讳。
陆泽男没顾忌这些,潘素芸这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了,惹得她羞红了脸连丫鬟都顾不上就快步离开。
两人得那一次见面就算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加上潘素芸住得东厢房离着下人们住得地方也近,陆泽男前思后想了好几个晚上,终于是在一个静悄悄的夜晚摸到了潘素芸的住处。
陆泽男见她屋子里灯火未熄大胆地在屋外学了几声猫叫,引得潘素芸好奇走了出来看看,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潘素芸一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
在一番挣紮在下潘素芸才算是看清了他的面目想起了前几日的情景,身子又被他强有力得臂弯抱着一时之间脸都红了,两人终于是在那个夜晚干下了背地偷情的好事,到如今也不知是第几回了。
话归主题,正当李春梅还在前院大堂打扫之际,只听得门外下人的一声长叫:“恭迎老爷、少爷回府。”
堂里的总管许福听了下人禀报早已经迎了出去,李春梅几个下人赶紧加快手脚把东西收拾干净,整整齐齐地站到一旁等候这刘府老爷回来。
没过一会,刘宓已经在下人的簇拥下进了屋子,问着旁边的管家许福:“大夫人她们几个呢,怎么不见她们出来。”
一旁的许福答道:“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早就到李夫人那儿打牌去了,三夫人早上说是出门求签拜佛现在还没回来。”
刘宓道:“那四夫人呢?”
许福道:“四夫人还在屋子里,兴许是四夫人的屋子离了这里太远,还没派人去通知,小的马上让人去叫四夫人一声。”
刘宓摆了摆:“不必了,还是我自己去她那儿吧,这么久不在家她恐怕是在生我的气呢,别人叫了也没用。”
刘宓吩咐了几句把这次外出带回来的东西让许福收拾妥当,自己一人往那潘素芸的东厢房去了。
待得刘宓离去,许福又恭敬地向身边的刘三少爷问道:“三少爷舟车劳顿是否要先沐浴休息。”
那刘三少爷点了点头道:“就麻烦许管家了。”
“哪里的话,小的不敢。”
许福往后招呼一声:“你们两个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其他人去把门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刘三少爷无意中往身边一瞥看见了被许福叫来伺候自己的李春梅母女,低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样子,刘三少爷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两个是谁,好像以前没见过。”
许福道:“这是前几个月刚买回来的丫鬟,那时少爷已经随老爷出门去了,所以没见过她们。”
刘三少爷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把头擡起来让我看看。”
李春梅和陆秋菊听了把头擡了起来,把连着刘三少爷在内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李春梅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儿子陆泽男的死党刘文吗,平时整日来自己家里玩哪里会认错。
那刘文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掩饰得好没有露出马脚来,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她们两个吧。”
说着离开了大堂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李春梅和陆秋菊两人都是大惑不解,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还是世界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还傻楞着什么,还不跟上去伺候着。”
在许福的一声叫骂中李春梅两人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刘文追了上去。
话说回东厢房潘素芸那里,陆泽男和那潘素芸干柴烈火在屋子里颠鸾倒凤浑然忘了外界。
就在两人情绪积累就到最后一刻爆发之际,乍听得屋外老远就传来了刘宓的笑声:“夫人、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把床上的陆泽男吓得当场没吓破胆,急忙把巨物从潘素芸体内抽出,开始在床底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潘素芸嗔道:“你急什么,人家性致还没来呢。”
陆泽男战战兢兢道:“老爷就要来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见就没命了。”
在古时候打死一两个家奴可不算什么犯法的事,陆泽男平时虽然是个上班族但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潘素芸笑道:“你现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见,已经来不及了。”
陆泽男慌张道:“那可怎么办啊!”
潘素芸见他害怕的模样娇笑连连:“没用的东西。你快藏到床底下去就是了,这样他就发现不了了。”
陆泽男一听恍然大悟,赶紧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往床下躲了进去,他刚一进去就发现那牙床下面恰好摆着一块木质的台子,中间有一处还是凹下去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这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个,空间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头放在了凹陷的地方刚好托着自己的脑袋。
陆泽男眼前面对着牙床底部,只听得潘素芸在床上说道:“你把台子右边的把手转一转。”
陆泽男听她指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想来她也不会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吩咐在右边摸索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开关似的把手,照着转了转,突然间那躺着的台子往上升高了许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板时才停下来。
这时陆泽男的裆部突然亮起一道光来,原来是那床板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一只芊芊素手从那上面探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撸动了一番。
在这个随时会被抓奸的危急时刻陆泽男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起了反应,他惊呼道:“你在干什么?”
只听上面的潘素芸说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顾吗?”
陆泽男顿时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爷走了以后才好说,再不行晚上我过来也行。”
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现在就要你来伺候,你要是不老实照办,我就说你对我意图不轨,看老爷不打死你。”
陆泽男此时才算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为自己的色欲后悔不已。
际此紧要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刘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道:“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了。”
潘素芸咳嗽几声道:“老爷你回来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来恭迎老爷,请老爷恕罪。”
刘宓紧张道:“怎么!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碍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刘宓一听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别坐着了。”
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个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来坐坐。老爷这回从外面回来幸苦了。”
刘宓听她说活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也不强迫,便坐在床边和潘素芸兴高采烈地说起了自己这回出门的所见所闻。
底下的陆泽男却是心中叫苦连连,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的阳具趁着火热赶紧往上面那个小洞顶去,潘素芸坐着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个小洞的出口,她身上裹着被子刘宓丝毫也没发现眼前的这位夫人竟然是片缕未着。
“哦~!”
就在刘宓讲到自己是怎么对付那帮拦路劫匪之时,潘素芸突然怪叫了一声神情有异。
“夫人你怎么了?”
刘宓疑惑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听到老爷说遇到了土匪,把奴家吓了一跳。”
刘宓得意笑道:“这小小的土匪算得了什么,我们后来到了前边的树林之时你猜我们又遇到了什么?”
刘宓继续讲述着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种种奇遇,却是没有发现潘素芸脸上悄悄爬上来了两朵红晕。
这里的事情便先暂时揭过,我们话说回李春梅母女俩和刘三少爷刘文那里。
李春梅和陆秋菊母女俩满腹疑云地跟着刘文走进了他的屋子,此时屋子的大澡盆里早已经放好了热水等待着刘文沐浴更衣。
刘文打发其他下人先行下去只留下李春梅母女二人,他指着陆秋菊说道:“你,过来帮本少更衣。”
陆秋菊看了看李春梅又看了看刘文,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刘文怒道:“本少爷说话你是没听到吗?还不快过来。”
眼看着事情紧急,李春梅站了出来护着女儿对刘文说道:“刘文是你吗?你是刘文对吗?你认识阿姨了吗?她是泽男的姐姐秋菊啊。”
刘文狂笑数声道:“原来还真是你们,我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原来你们也是一起来了这里,叔叔他们也来了吗。”
“不,只有我和秋菊还有泽南三个人。”
李春梅听他亲口承认一下放下心来,却没想到那刘文淫荡地盯着陆秋菊说道:“这样一来可就好玩了。阿姨,你知道我每次去你家都是为了什么吗?”
李春梅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听刘文继续说道:“你以为我只是过去找阿南打游戏吗?不,我为的就是多看几眼你和秋菊、夏兰她们几个,每次见到你和秋菊在家里穿得那么清凉我都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李春梅听他说得越来越奇怪,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刘文放肆地盯着李春梅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下打量:“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
李春梅听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孩说出这样离谱的话,羞得脖子、耳朵都红了。
刘文张狂笑道:“你要是不照着我的吩咐去做,你随时可以把你女儿卖到窑子里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们母女平安,对了还有你的丈夫是吧,只要你们好好听我的,我保证他不会少一只胳膊。”
李春梅母女两人已经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男孩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小男孩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的威胁让李春梅和陆秋菊不得不就范。
刘文淫笑道:“秋菊姐快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还是说你想被卖到妓院里去。”
陆秋菊红着脸不得不走上前去帮着刘文开始脱下他的外衣。
那一层层的衣服被陆秋菊细致地脱下以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身板和最后一条底裤。
“快点,还有最后一条,你要是再不快点澡盆里的水都要凉了。”
陆秋菊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照着吩咐半蹲下来开始把刘文的那最后的底裤也一并脱下。
在裤子被脱下的一瞬间,一根黑乎乎的异物瞬间从刘文的胯间弹射出来打到了陆秋菊的脸上,吓得陆秋菊往后一跌瘫坐在地上。
刘文得意洋洋地听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对着李春梅说道:“阿姨你过来帮我洗澡。”
李春梅见刘文全身脱光已经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咕咚”一声,刘文已经跃进澡盆了,全身都被热水包裹着,只露出肩膀和脑袋,他朝李春梅瞪了一眼。
李春梅被他一吓想起了他刚才的威胁,顾不得其他只得按他的指示开始帮着刘文洗澡。
“来,先帮我按按脖子。这么多天骑马坐车脖子都酸死了。”
李春梅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刘文的肩膀上按摩着,这还是她第一次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每一下手指的按摩都让她的内心产生一丝异样。
在李春梅和陆秋菊母女两人一番伺候下,眼看就快结束了,刘文突然从澡盆里站了起来,面对着李春梅母女俩,把胯下的那根巨炮般的阳具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
“阿姨,你还有这么没有洗干净。”
李春梅羞涩说道:“这里还是你自己洗吧。”
刘文冷哼一声:“现在我是少爷你是奴才,什么时候有见过奴才指使少爷做事的吗?我让你洗就得洗。”
李春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侧着脸把手伸了出去,手掌虚抓着那根火热的棒子。
“你这样是在洗澡还是洗空气,要洗就认真点,要不然我就换秋菊姐帮我了哦。”
“不,不要,我、我帮你洗就是了。”
李春梅为了保护孩子已经完全放下了作为母亲的尊严。
只见李春梅低垂着眼眉不敢随意乱看,只是用手掌缓慢地撸动着刘文的阳具,细嫩的手掌和滚烫的阳具和着水滴发出啵啵啵的响声,看刘文的表情简直是要升天了。
“阿姨把头擡起来看着我。”
李春梅缓缓地擡起了螓首,从下而上看着刘文那如狼似虎充满侵略味道的眼睛,她的胯间竟然微微有了一些湿润的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已经充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时间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城中的积雪已经覆盖得有半个人那么高了,道路难行,寻常人家都躲在家里不会轻易出来。
此时刘府三少爷刘文的屋子里正玩着一出好戏,刘文喝着茶端坐在椅子上说道:“去,把东西给我捡回来。”
他脚下的一只小狗立马跑了过去用嘴把丢在远处的那颗小球叼了起来,又用膝盖爬着回到了刘文的身边。
刘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不错不错,阿姨现在被训练的越来越听话了。秋菊姐也要加油哦,再往下含深一点。”
陆秋菊面带微笑地吞吐着刘文的阳具,听了刘文的夸奖陆秋菊摇了摇屁股做出像母狗一样的动作表示高兴。
刘文见时机差不多了说道:“今天我要给你们玩一个好玩的东西。”
说着,刘文便拿出了两块黑布来把李春梅和陆秋菊的眼睛都蒙上,又把她们两人的手脚都死死地绑在了椅子上,阴户大开。
刘文拍了几下手掌,房门被推开从屋外走进一个人来。
刘文说道:“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可别让我失望哦。”
李春梅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好奇地问道:“主人你到底要给春梅玩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保证让我家的小母狗满意到死。”
李春梅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已经身心完全臣服于刘文,听着他话里的淫秽含义胯间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分泌出了透明液体,蜜壶中更是一阵瘙痒难耐。
“去吧。”
刘文指示着进来的那个人,只见他把裤子一脱颤抖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把就往李春梅的蜜壶里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吟。
李春梅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人都要升到天上去了,这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和刘文的不同,自己对它有着一些亲切但又好像从未见过。
那个人适应了一阵之后开始活动了,他抓着椅子就是一下一下地往李春梅的体内深入,每一下都摇的椅子左嗞右响的。
“不、不要停,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
刘文坏笑道:“阿姨你要什么?”
李春梅含糊不清地说道:“要、要,主人的,主人的鸡巴,硬硬的大鸡巴。”
“那这根呢,这根鸡巴不要了吗?”
李春梅浪叫着:“要,要大鸡巴,都要、我都要,都给我。”
刘文笑道:“真是贪心呢,一根都已经喂不饱你了,看来以后要给你找好几根一起才行。”
李春梅听了小穴中的液体顿时分泌得更多,简直像流水一样止不住,和那个男人的每一下交合都能听见水花迸溅的声音。
“可不能把我的秋菊姐给冷落了,秋菊姐也已经很想要了吧。”
陆秋菊在一边听着妈妈和陌生男人灵肉交合的声音,早已经欲火难耐,但她又不敢向主人提出要求,只能咬着牙忍受。
“好,我们就来比赛,快谁先把这两只母狗给弄到高潮谁就赢了。如果谁先射了的话也算输。”
刘文话不多说,一挺腰已经把自己那暴怒的阳具插入了陆秋菊的小穴之中。
虽然陆秋菊的年纪年轻,但论起技巧来还是比不上妈妈李春梅,她的阴道虽然狭窄紧实,但不像李春梅懂得技巧,每每在刘文的阳具要抽出来之时,李春梅总是会有意识地缩紧阴道,像嘴巴一样死死地吸住阳具不让它离开。
刘文每次都有一种只要进去了李春梅的小穴就会被吸干,不吸干不罢休的错觉,总是能引起他的好胜心拉着李春梅开战。
这一下刘文在陆秋菊的体内驰骋之际,突然发现了陆秋菊的阴道竟然也开始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阳具,惊奇之下便问道:“秋菊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陆秋菊高兴地回答道:“这是人家前段时候让妈妈教我的,就是为了让主人能够越来越喜欢干我。”
刘文笑道:“你这只贪心的小母狗,原来背地里偷偷学了新的东西,这么多天来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就是,为了给主人惊喜,嗯~。”
刘文淫笑着说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进去了。”
刘文用手按了按陆秋菊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屁眼。
惹得陆秋菊顿时呻吟不断:“不、不要,主人别摸、摸那里。我要给主人干,屁股的第一次要给主人,往里面射。”
刘文被这挑逗的淫语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陆秋菊的小穴中深插了几下:“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一定背着我找阿财阿旺那几个狗奴才把屁眼通了是不是,里面是不是已经射满那几个狗奴才的狗精了。”
陆秋菊被刘文插得高潮连连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刘文不管这些,低下身子开始猛烈冲击。
而一边的李春梅和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看着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给我,都射给我,射在里面。”
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男子顿时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像千军万马般往李春梅的蜜壶里奔腾而去。
在这样剧烈的运动后,原来绑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经开始有些松动,最后滑落了下来。
李春梅一时间接触到阳光不太适应,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陆泽男。
“阿姨,怎么样,这份礼物有趣吧。”
刘文亲眼见着自己安排的这场母子大战的好戏,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刘文即将到达喷射的临界点时,脑袋却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晕死过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刘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到陆泽男一家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这里确实是二十一世纪那个陆泽男的家。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春梅关心地看了看他。
“不,没、没什么。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文没头没脑的问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陆秋菊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过来找泽南玩游戏的吗?怎么,你自己都忘了。”
“哦,对哦,我是过来找阿南玩游戏的。”
刘文似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后来好像家里来了一个推销员,说是卖一种香氛蜡烛能够有助睡眠,你好像还跑上去说要第一个试试。后来泽南和妈妈和我也试了吧。”
听着陆秋菊说起了推销员,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对啊。就是醒来之后就不见那个人了,不过他的蜡烛还真是好用呢,我现在一觉醒来身体都觉得轻了。估计他是看我们都睡着了没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来的话一定要跟他买一些。”
陆秋菊赞同地点了点头,陆泽男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叫着:“姐,你的手臂上怎么这么红啊。妈,你的也是。”
陆秋菊和李春梅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确实是有一道道深红的印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绑过了,至于是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在场的好像只有刘文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